至少十年内不敢来犯!
时安夏在余生阁用了晚膳才回听蓝院。走的时候,她母亲和阿娘一个都不留她,一副赶紧打发了她,才好猫着编故事去的样儿。
北茴一手拎着灯笼照路,一手虚扶着时安夏,“夫人,刚少主遣人回来说,今夜歇在书院那边。”
“嗯,知道了。”时安夏抬眼见夜色朦胧,喃喃道,“似乎还早。”
北茴抿嘴乐,“夫人可是想给少主送些鸡汤补身?”
时安夏转眸淡笑看她,“北茴姐姐也会读心?”
“奴婢只读得懂夫人的心。”北茴垂眉低首。
时安夏心头微暖,“北茴姐姐,你可知,我从未当你是婢女。”
就连身契也撕了,官府那里还销了奴籍。
北茴曾问她,“姑娘为何如此信任奴婢,就不怕奴婢做出背主的事来?”
时安夏当时的回答是,别人可能会背主,但你不会。
北茴想起这些,泪意莫名涌上眼眶。
好在听蓝院已经到了,她忙吩咐红鹊去余生阁那边的厨房盛一罐鸡汤。
时安夏叫住红鹊,“多盛几罐,要够十几个人喝。”
红鹊应声去了,回来时,喜滋滋问,“夫人,奴婢也能跟您去书院看看吗?”
时安夏点点头,“好,你想给谁鼓劲儿?”
红鹊在书院干了挺长一段时日的活儿,跟武学那边人很熟,笑眯眯回话,“都鼓!都鼓!红鹊希望他们所有人都上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