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夜瞪他,“想得美,这次不算,不给你加分。”
但答案是有。
他亲她鼻头,“钟探长应该是临时改变主意,准备不充分,也没想对我下死手,下手只用了五分力,这在我预判中,才会硬扛。就加一分?”
“不加。”锦夜问:“他为什么改变主意?”
魏良辰眼眸微沉,“今日他见我们之前,先见了凌雪薇,应该是凌雪薇跟他有交易,想帮她一把。”
锦夜心头一跳,“为什么?那是不是说明,那刺客跟凌雪薇有关。但我看今日凌总长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我身世,凌雪薇是吃惊的,不像之前就知道,她没道理在两年前,就布局杀我姑姑。”
魏良辰:“不是她,也是她身边人。很可能是钟探长早就审问过刺客,知道些什么,今日见凌雪薇时,顺便提了刺客的事,她一着急,就拜托钟探帮忙。”
锦夜眼珠子转了转,“凌雪薇用什么法子,使得钟探长不顾你们兄弟情面,转而帮她。”
魏良辰眼神讳莫如深,轻笑,“大概就男人和女人那点事呗。”
锦夜一脸震惊,“想不到啊。”
她一边说,一边给他抹药酒的动作也没停。
但注意力分散,动作很轻,不像疗伤,像撩逗。
一圈一圈转着。
魏良辰不仅胸口烫,还口干舌燥。
“不说他们了,干点正事!”
男人的胸膛就像烧红的火窑子,浓烈的荷尔蒙混合着酒气,和浴袍的热,来回循环的熏蒸,锦夜觉得自己是火窑里的小红薯,快焐熟了。
她热,他也热。
锦夜脸颊通红,按住他的手,“魏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