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为什么?”
“男,男女授受不亲!”
薄宴沉给了她一个白眼,“矫情什么?你的脖子不是一直露在外面给人看吗?!”
唐暖宁无言以对,狡辩不过去,只能黑着脸说:
“不是不能看,是不想给你看!”
“为什么?”
“没原因!”
薄宴沉黑脸,很不高兴,“唐暖宁,你别逼我亲自动手,赶紧把毛巾拿了!”
他要看看这条狗有多残暴,把唐暖宁到底咬成什么样子了?
有没有必要带她去打狂犬疫苗!
唐暖宁情绪激动,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又不关你什么事,你非要看什么啊!”
薄宴沉厉声厉色,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现在是在我家,你被狗咬了却没去打狂犬疫苗,万一那条狗有传染病怎么办?我要对我和深宝负责!”
唐暖宁一时语塞,他这是在说自己是条狗,还很嫌弃。
不过早知如此,她就不说他是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