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妗干脆将它脱了,她没有睡觉穿内衣的习惯,之前穿也不过是避免不必要的尴尬。
避免...
看着挂在床沿的那条被撕裂的内裤,夏妗觉得自己之前的那点小心思真是好笑。
避免到差点全垒打。
时间过了好一会儿,夏妗看到外婆房间依旧亮着的灯,意识到司厌今晚不可能过来和她继续没有完成的事了。
她关了门,又关了灯,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像酒鬼没有喝到她最爱的烈酒。
又像是身体里钻进了一条不知名的虫子,让她心痒难耐,不自觉将脚用力的蹬在床板上。
终于明白狐朋狗友调侃她的那句,‘给徐宴之守身这么多年,你不痒吗?‘是什么意思了。
以前她不痒。
她以为,她不会痒。
遇到司厌才知道,她不是不会痒,是海城那些男人没能力让她痒。
原来,不止是男人。
女人的爱和性也是可以分开的。
这一晚,夏妗做了一个旖旎的梦,梦里的男人是司厌,如同春天的潮水,将她席卷。
再睁眼,天已经亮了,吊带睡裙下,睡前新换的内裤不能穿了。
说不出什么滋味。
夏妗拉开窗帘,看着窗外从院子里走过的司厌,不自觉的回想起昨晚的梦。
这还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