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府令,你有没有觉得,咱们中出了一个叛徒?”
一席话,让整个雍州鼎附近,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姜太渊,因为周王室派出了这么多人,数他姜太渊最跳。
如今周王畿总共就那么大的地方,没有多少军队,也没有多少直辖的田地,多是靠着各个诸侯国的上贡才能正常过活。
这靠的,完全就是周天子在祭祀和文化地位上的崇高性。
所以说,周王畿中绝大多数都是文官,而且各司其职,都有相当专业的个人能力。
唯独这个姜太渊,身为周乐府令,连一首囫囵的曲子都弹不出来。
谁都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
而且,来到绛城以后,所有的官员都规规矩矩的,只出席各种各样的礼祭活动,从未跟敏感势力有过私下接触。
唯独这个姜太渊,堂而皇之地跟乾国质子黎国驸马嬴无忌有密切往来。
是!
周王室明面上的确只是单单纯纯地参加一次百家盛会,但实际上要干什么事,大家难道心里不清楚?
姜太渊这么做,简直就是把“内奸”两个字写在了脸上。
若是目光能够吃人。
姜太渊可能现在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是个人斗能感受到气氛的压抑。
唯独姜太渊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还刮了刮女官的脸蛋,笑呵呵地看向南宫羽:“我说小侯爷,你可不要凭空污人清白,你说我是叛徒,你有证据么?”
南宫羽冷哼一声:“若你不是叛徒,为何赵家和楚国那么了解冢盘内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