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巴不得现在就回家,但是,鸡毛掸子的事还没解决,他必须忍住。
和江眠发完消息,他守在之前的包厢外面。
十分钟后,鸡毛掸子头脑又昏沉又亢奋,在包厢里就开始解皮带。
傅轻寒轻咳一声:“我说你要发浪也注意点场合,我可没兴趣欣赏活春、宫。”
一屋子的人虽然表面上都和他称兄道弟,但是实际上没人敢得罪他。
鸡毛掸子意犹未尽的提起裤子站起来,搂住一个女人:“傅少你们继续玩儿,我去别的地方了,嘿嘿嘿……”
他搂着女人刚从包房出来,陈暮从背后叫住女人:“阿虹,经理叫你去一下。”
叫阿虹的女人看了看陈暮胸前挂着的“主管”的工牌,又为难的看着鸡毛掸子。
鸡毛掸子现在箭在弦上,人也不清醒:“她今晚跟我走!”
陈暮道:“老板,我帮您另外安排,包您满意。”
他扶着鸡毛掸子往外走:“老板,你想要几个?”
鸡毛掸子完全没认出他就是刚才的服务生,笑得很淫荡:“当然是越多越好,最主要是,妞要正!钱不差你!”
陈暮态度恭敬:“好,一定帮您安排到位。”
他扶着鸡毛掸子上了傅轻寒安排的车,报了一个地址,车驶了出去,十分钟后,在一座大桥下面停了。
陈暮流浪了几个月,哪些地方有流浪汉,他比谁都清楚。
他架着已经难耐至极的鸡毛掸子下车:“老板,到了。”
他把鸡毛掸子扔到一堆流浪汉面前,又从鸡毛掸子的钱包里掏出所有的钞票,扔在他们面前:“把我们老板伺候好,这些钱都是你们的。”
六七个流浪汉,有男有女,眼里都冒着绿光,蜂拥过来抢地上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