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新华对许纯良的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别看他学历不行,但是以他的能力去任何单位都可以游刃有余。
许纯良道:「暂时没什么打算,我觉得目前的工作还蛮有意思。」
高新华跟他说话也不用拐弯抹角:「你那个分院院长就是个虚名,没什么实际意义,等双方合营,人家随时都可能将你拿下。」
许纯良笑道:「您是担心华年集团因为唐天一的事情报复我。」
「你还知道啊。」
许纯良道:「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报复我。」
高新华真是无语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说得就是这种人吧他把茶杯放下:「你小子怎么有点好斗成性?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不好吗?」
许纯良道:「您难道没听说过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高新华道:「你不要断章取义,下一句你怎么不说?解家忧、解民忧、解国忧,此人有当!」
许纯良道:「所以说啊,我要是现在临阵脱逃,那不就是没担当了,我怕他们个球啊,我管他唐天一还是唐经纬,我管他长兴还是华年,他们不惹我,我不惹他们,谁要是敢我,唐天一就是现成的例子。」
高新华目口保地望着许纯良,他算明白了,这小子一点不怕事,他怕得是没事,这小子绝对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狠货。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老严对你的书法赞不绝口,你帮我把这对联写下来。」
许纯良道:「高叔,您把这挂在门口是不是有些招摇了?」
放屁,我是拿回家裱上少废话,麻溜地帮我写。
明天就是周六,许纯良也就没返回分院,爷爷让他明天一早陪同他去矿区看病人,许纯良答应下来。
刚回家没多久陆奇来了,他把许纯良叫到外面,神神秘秘地问他最近家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
许纯良表示一切都正常,自从韩天池越狱之后,陆奇会经常找他问情况,主要是担心韩天池回来报复,许纯良个人认为韩天池没那个胆子,上次他差点死在回春堂,如果再敢来许纯良肯定让他有来无回。
陆奇的表情看起来有事,但是几度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