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来这儿干啥?”闫解成一脸的不高兴,“有啥话赶紧说,我等会儿还得工作呢。”
“不是,闫解成,咱们当初可是说好了。你下班了得回家,帮着家里干活啥的。等休息了再过来。”闫埠贵瞪着那双绿豆小眼说道,“还有,你别忘了,住宿费和伙食费你得接着交。”
“你挣钱了,就得帮我养家,知道不?”
闫解成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都不在家吃,不在家住了。凭啥要交住宿费和伙食费?养家?那是你的事儿。”
“我往后只要顾好我自己的小家就行。”
闫埠贵与杨玉珍二人面色阴沉。他们心里清楚,闫解成这条鱼,打算离开闫家这个池塘了。
“闫解成,你莫不是每月那十块钱也不想交啦?”闫埠贵颤抖着问道。
“当然不交,你身为父亲,给儿子找工作,本就是你该帮的忙。”闫解成理直气壮地说:“这忙都不帮,等你退休了,我咋给你养老?所以呀,这钱就算了吧。”
“你你你……”闫埠贵的双手颤抖得如同弹弦。
“我咋啦。这事儿不论搁哪儿都说得通。要不咱们去找你校长评评理,咋样?”闫解成阴恻恻地说道。
“去**。”闫埠贵忍不住爆了粗口。
闫埠贵也明白,自家这些事儿,根本没法拿到台面上讲。闫解成固然不是个好东西。但他闫埠贵做的那些事,也是糟糕透顶!
“行啦,我上班去了。往后别来找我。”闫解成趾高气扬地走了。“闫解成,你给我等着,不会让你就这么脱身的。”闫埠贵暴跳如雷。“没想到,真没想到啊。养了个白眼狼啊。”杨玉珍伤心地说道。
“嘿嘿,没想到啊。闫解成把我的算计学了个九成九啊。不错不错。”闫埠贵摇头晃脑道:“可惜你终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老闫,那接下来咱们咋办?不能就这么让闫解成跑了呀。”杨玉珍一脸焦急。
“当然不能让他就这么跑了。我一个老师不能动粗,那就得找你的三个弟弟来。”闫埠贵眼中满是阴狠之色:“嘿嘿,一次性把他打服!”
闫埠贵刚才就想抽闫解成,只是没动手。这可不是因为老师不能动粗,抽自己儿子算啥动粗呀。
闫埠贵没动手,实则是因为他害怕。闫解成都叛出闫家了。他要是动手……万一闫解成还手,他闫埠贵可真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