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可以点起来,也可以很快的掐掉,只要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只要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卢景祯盯着修长指尖之间的烟头看了一会儿,神情恍惚。
犬时将头顶的衬衫缓缓扯下,握在手里越攥越紧,过了良久才把它归置在一旁,起身去柜子里翻了件宽松的T恤递给卢景祯。
“你可真会选,这么丑的色儿都让你给选到了。”卢景祯见到犬时给他递衣服,连忙时掐了烟要接,边接还要边吐槽上那么两句。
正当卢景祯想要从他手里拿走T恤时,犬时拽紧了衣服没松手,甚至是牛头不对马嘴的朝他问道:“我可以拿一件吗?”
卢景祯顿了一下,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
过了好一会儿卢景祯才回过神,用力将衣服从犬时手里拽了出来,淡淡地答道:“可以。”
“别弄脏了。”他补充道。
【作者有话说:犬时【皱眉】:以身相许失败。】
第26章我虽然迟到早退缺席,但是我爱岗敬业
“听说你这一天天、天天的把人领办公室里,做、做什么呢?神神秘秘的。”何聪满跟着卢景祯在休息室里候着场,等着今天拍摄活动的开始。
“你又知道了?”卢景祯瞥了他一眼,拿着犬时送给他的保温杯喝了口冒着热气的普洱茶。
“嘁。”何聪满闻言鄙视道:“少瞧、瞧不起人好吧,我什么不、不知道啊?”
卢景祯挑了挑眉,没说话。
“复、复合了?”何聪满按耐不住自己心里的八卦之火,轻轻凑近卢景祯边上小声问道。
一副生怕被八卦记者听了墙角的表情。
“远点,我可不想和你传绯闻。”卢景祯往后仰了仰,嫌弃的表情几乎就要写在脸上。
何聪满被卢景祯着不要脸的做派给激得跳了起来,臭骂道:“嚯,我可是有家、家室的人,绯闻传出去的话谁、谁更麻烦显然易见吧?个臭、臭不要脸的。”
“也是。”卢景祯闻言,罕见的附和了一声。
正当何聪满惊愕于今天卢景祯居然这么好说话时,卢景祯的下半句接踵而来,“长得好看的才叫传绯闻,你这样的估计只能是丑闻了。”
“靠。”何聪满充满感情的骂道。
“说、说真的,你们现在这样算、算怎么回事儿啊?”玩归玩,闹归闹,该问的八卦何聪满还是要问的。
卢景祯有点烦了,从口袋里掏了烟盒打火机出来点上,等何聪满又催促一次之后才不耐烦地回答道:“我怎么知道?”
“整天就知道瞎瘠薄撩,屁的正事儿都不干。”卢景祯烦躁地吸了口烟,抱怨的话跟烟圈一起从嘴里缓缓吐出。
“你们干什么正、正事儿?”何聪满好奇地问道。
卢景祯不答,盯着他的脸反问道:“你说什么正事儿?”
何聪满悟了一下,顿时一脸嫌弃,“您可真是个禽、禽兽。”
“不过你们现在这、这样,算是个啥?”何聪满皱着眉头,有些不能理解地问道:“有意思吗?这样耗、耗着。”
卢景祯眯了眯眼,哼了一声:“他想耗就耗着呗,我又不是没时间。”
“战术指导通常都是敌不动,我不动的。既然他都不主动,就我一个人动也没意思。”卢景祯说完,心里愈发觉得犬时压根就没有想动的心思。
毕竟他要是真的想动的话,那就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点到为止的表现。
只撩不表态不解释,这是真心想主动的表现吗?
自然不会是的。
何聪满闻言,不屑地呲道:“嚯,我就看你什么时候按、按捺不住了,到时候笑话你可别、别哭啊。”
“哭?你在讲什么笑话呢?”卢景正要再嘲讽何聪满两句,休息室的门便是被工作人员敲响了。
“请进。”
工作人员是个小姑娘,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怎么,惴惴不安地佝偻着身子,眼神闪躲地跟卢景祯说道:“卢老师……录制开始了,请您现在过去吧。”
“那个……苏、苏忻已经来了?”何聪满挑眉问道。
小姑娘似乎就是在这个问题上被为难过,闻言紧张得耸起了肩膀,咽了口口水说道:“苏忻老师今天有点事儿,估计来不了了,到时候我们后期……”
“我靠。”何聪满在表达愤怒的脏话上总是显得特别流利,一点口吃都不犯,这让卢景祯觉得非常神奇,“又、又靠后期。”
“就算是海选也、也不能让剩下三个人把工、工作量全分了吧?我们又没多、多拿钱。”何聪满不太爽利的说道:“到时候舞台表演不会也、也要靠后期p吧?真是够丢、丢人的。”
小姑娘闻言,连忙是弯腰鞠躬,也不知道是在为谁道歉。
“你又没做错什么,去忙你的吧,我这就过去。”卢景祯见状,无奈地起身往外走去。
小姑娘入蒙大赦,转身一溜烟儿地跑了。只留下卢景祯和何聪满俩人慢悠悠地踱步往前走,边走何聪满还挺不爽地跟卢景祯抱怨道:“你说这人也真、真够可以的,明明不是内样的人,还非得操个爱岗敬业、业的人设。”
“我寻思着他也没、没比你这个再出道的老前辈多多少通告啊?怎么就这、这么忙乎呢?”
“这样不挺好的吗?”卢景祯走的匆忙,糖也没来得及吃,只能是从何聪满那里搜刮应急用香水给自己喷喷,“还省得再等他了,早点干活早点收工。”
何聪满从兜里掏出两种香型,摊在手心让卢景祯挑,卢景祯想也没想,抬手便拿过银白色包装,犬时说闻起来像木头味的那支香水,滋哇在身上喷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