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这种事,沈珏真的一点经验都没有,不过他也知道这是很危险的。
慌忙去找医圣的时候,医圣已经一路小跑着回来了,她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
“让霍门主把热水端进来,其余人都出去”她麻利地吩咐这三个不知所措的大男人。
然后房门紧闭,里面只有一阵阵栗子压抑的喘息声。
“胡尚年怎么样了?”半晌沈珏才顾得上问。
“能活”秋无意暗中叹息,“但人废了,手脚筋脉全断。”活着也只是苟延残喘的有口气。
“前辈说,要是好好养着,左手还能有点希望接上,其他的就别想了。”
沈珏闭了闭眼睛,医圣说接不上的,确实也就不用想了。
“武功直接被废了,这人下手真黑,废了他经脉,还给他留了口气”想来是要看他生不如死地活着。
“栗子有没有说,到底发生什么了?”秋无意看向发呆的沈珏。
沈珏摇头,这种情况下,怎么顾得上,“我去看看唐倦。”唐倦现在正一个人守着胡尚年呢。
上次见到胡尚年还是在盛阳山逃亡的时候,还不到半年的时间,唐倦却恍惚着好像过了很久一样。
那些在盛阳山的往事久远得好像是上辈子一样。
今天看见胡尚年,那些记忆才慢慢地回到脑海里。
原来才不到半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