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从哪来的,就从哪进呗。”干嘛要纠结它有没有门。
唐倦张张嘴刚想说,二楼貌似也没看见通往一层的通路。
沈珏已经轻身一跳,上了二楼了。
他也只能跟着跳上去再说。
二楼跟那天的陈设没有区别,只是没了床上的死人。
卧房外面还有间书房,布置得精细考究,说是书房,整间屋子里找不出一张带字的纸,文房四宝倒是一应俱全,靠在墙上两个大书架上摆满了白纸做成的无字书。
“这是在做什么法?”唐倦翻看之后,实在好奇,一个字都没有的书房,用来干什么。
“肯定不是用来读书写字的。”沈珏看着窗边的书案沉思,坐在这向外看去,是能看见城墙外的那一大片竹林的。
“找到下一楼的通道了吗?”
沈珏转了一圈,确实没有,整间书房只有一扇门,连着的是卧房。
奇怪,唐倦敲敲打打,总不能下面是个砌死了的空间吧。
“也许机关不在这,在卧房。”沈珏看着那张铺满了桑烟花的大床,如果说机关入口这种东西放在哪最安心的话,九成的人都会选择床底下。
仿佛这样最安全。
老板娘还没回来,他俩也不敢大肆翻找,沈珏的手一寸一寸地从床头检查到床尾。
床下面的空间是密封的,沈珏心思一动,敲上去,听不出是不是空的,只能说这要不是实心的,只能说床板的厚度惊人。
沈珏打量四周,恐怕不止床板,这座小楼的所有墙体都比正常建筑厚得多。
“看来就是从这下去了。”床板的缝隙处夹杂着半片桑烟花已经枯萎的枝叶,一看就是开启床板时夹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