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低着头,笑着道:“毕竟这京城之中萧大人的权势最大,我虽说好听了是候府的少夫人,可候府到底是什么样想必澈王爷也是知道的。
我爹在京城里同样没权没势,而我一介女子不更是任人摆布?
澈王爷看我现在的产业挺多,似乎过的也很滋润,可这些对于萧大人来说,不过两句话,便能让我回到从前,甚至比从前更为艰难。”
拓拔澈看着宁安,“据我所知,宁大人只有你一个女儿,和宁夫人两人对你更是疼宠有加,何来过的艰难一说。”
宁安看向别处,似在想着从前,面容哀萋,眼睛里也上了水雾。
“我说的自然不是在宁府的日子。”
拓拔澈沉默了,却也想到了现在候府的日子并不宁府的好。
“你跟着我,我也可以让你维持你的生意。”
宁安低着头,面容甚是哀愁:“不过是从一个枷锁换成另一个枷锁罢了,再说澈王爷与萧大人相争,难免不会殃及我这个鱼池,我如今能做成这般不容易,现在只想图个安稳。”
拓拔澈看着宁安,似乎是想把宁安看透。
过了一会才说道:“既然如此,那本王便不在你这多叨扰了,不过本王还是那句话,你若想摆脱萧翎,本王可以帮你。”
宁安:“多谢澈王爷好意,宁安恕不远送。”
拓拔澈走后,紫鸯看着门口,一脸疑惑的问道:“姑娘,你说澈王爷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宁安收了脸上刚刚带着一丝哀萋的神情,道:“不管他是什么意思,我们都该提防着点才是。”
紫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问道:“姑娘,万一澈王爷真的喜欢你呢?”
宁安看着紫鸯:“你这段时间跟我见的人和事还少吗?还有这种天真的想法?”
听到宁安的话,紫鸯嘟着嘴低下了头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