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婉清心中有些古怪：

不就给了你一些灵石和丹药吗？

然后给你找了本适合你修行的功法，

这就算栽培了？

若是放在以前，冰婉清是不会想这么多的。

她甚至会认为，培养弟子本来就是这么个流程！

李道玄、苏霓裳、风逍遥、丹阳子......

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但是在看了方宁这么久的日记之后，

冰婉清偶尔也会反思一下自己：

我真的尽到一个师尊的责任了吗？

若是真的尽到了，方宁徒儿为何会如此抵触我呢？

冰婉清心中也会有些迷茫：

可是......当初师尊也是这么教我的啊？

“从今天开始，你就寸步不离的跟着方宁，凭借你的暗灵根，想必是不会被他发现的。”

冰婉清将心中的那些杂乱心思斩了个干净，淡淡开口道。

“你切记，一定要注意他接触了哪些人、做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