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寺卿,你去执行,出了什么事,又或是巡按问起,只管推给本王。”
朱翊镠不等郝杰回复,便直接扭头对着戚金吩咐道。
“戚金——”
“末将在。”
戚金瞬间回应,1个弯腰恭声回道、
“拿磁青纸来,再取本王印信,给郝寺卿写份手书来。”
“诺!”
戚金也不含糊,又是直接应下,随后转身离去。
“对了!”
朱翊镠轻拍脑门,叫住了戚金,“再补上1句,那4千匹种马,永为种本,尽量不得轻易动
用,若是这4千匹有额外之数,才可给与骑操走递。”
“但…若是这苑马寺当中,有遇到操递的贫军,因为急务告准领马取用,那还是听任吧,毕竟也是充当力差的,不容易生活。”
“诺!”
“殿下——”
郝杰在这时,终于忍不住了,“殿下,您这些举动,可是经过了朝廷的允许?若是没有,老朽怕朝中大臣,尤其是各科给事中,会联名参奏于你啊。”
郝杰自己本就是御史出身,对于自己身边那些个同僚,那是有着很深的感触。
潞王本就是敏感之人,尤其是他又被封为塞王,这1言1行都被朝中有心之人时刻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