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舟漆黑的眸写满郑重:“我不是随便之人。”
“你这是何意?”阮棠小脸一跨。
阮棠觉得自己有被内涵到。
凌舟急了,身上凌厉的气息弱了大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认定的事不会变。”
“那不就是非我不可。”
凌舟看着眼前女子杏眸微扬,眼角眉梢都盛满天真傲娇,好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完全不是人前那般精于算计运筹帷幄。
像是此刻的一切只是独属于他的。
凌舟那一声嗯字出口完全在自己意料之外,但似乎又在意料之中。
“喝了合卺酒你就彻彻底底是我的人了,我日后定然会好好宠你的。”阮棠端起酒杯,微扬着头。
凌舟接过酒杯便要饮下,被阮棠拦住了:“你懂不懂规矩?”
凌舟一脸错愕,举着酒杯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
“你没有参加过婚礼吗?”阮棠啼笑皆非地看着他。
哪有人的合卺酒是这般豪气万丈地喝下去的,那架势不像拜堂倒像是要拜把子。
凌舟摇头:“不曾。”
他只从别人口中听说过婚礼的仪程,但未曾参加过。
阮棠看他垂头说下不曾二字时,没来由一阵心疼,罢了罢了,大概是个可怜的孩子。
“我母亲去世的早,很多事不懂。”凌舟看着她,诚意很足。
”那你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