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甚确实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大部分时候，他都因为手段狠厉，野心过强而被诟病忌惮。

但他现在发现，谢子狱比他好像更狠。

大概是因为初生牛犊不怕虎，谢子狱比现在的他更有冲劲。

那小子像十年前的他，但又不太像。谢子狱得到的东西，走过的路，比他以前顺畅多了。

于是，也比以前的他，更桀骜。

殷甚还在谨慎安排集团往圣亚斯扩展的计划的时候，谢子狱已经极为傲气地表示这一部分全部交给他就行。

“殷氏集团国内的拓展离不开你，海外这一块，虽然宋禾景做了妥协，不会阻碍你在圣亚斯开分公司，但你亲自出国并不现实。

“我会作为他的副手和他出国，抓住第一手消息，让分公司一点一点蚕食宋禾景的集团。

“你只需要派一个名义上的法人过去就可以了。”

谢子狱盯着殷甚的双眼，一字一句说着自己的详细计划。

殷甚的指尖一下一下敲着桌面，并没有反驳。

在谢子狱说完之后，他沉默了半晌，忽然勾了勾嘴角：“谢子狱，你确实进步很快。”

说罢，又提点了一下他需要注意的细节。

谢子狱一一记下，扬眉笑了起来：“我早就说了，我只是比你缺少一点经验，能力绝对不会输给你。

“到时候，你培养的助手说不定要对你取而代之，你不怕？”

殷甚挑眉：“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