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还有一个。
他站起身来,目光投向了关着女人们的那个地牢。
那个被他下了模拟烧伤药剂的女人,还没有死,但是也差不多了。
傅寒走了过去,人们默契地散开。
中间那个女人外面的一层肌肤,已经完全溃烂,甚至像是融化一样,看上去格外恶心扭曲。
但她还在地上蠕动着。
傅寒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拽起那女人的头发,往那洞口处拖去。
这样的女人在地上被拖出一条血痕,上面还有碎肉和组织液。
他将那女人拖到了洞口旁边,左手的机械肢指尖冒出寒光,锋利的刀片弹出。
他面无表情的,像是杀鸡一样,割向那女人的脖颈动脉。
一瞬间,鲜血涌出,喷洒到了那石板的纹路上面。
随后那鲜红又迅速汇聚,流淌。
那纹路被一点一点染红。
女人抽搐着挣扎着,很快便不动了。
她脖颈处涌出的鲜血也越来越少。
可惜,如果没有下这个药的话,估计一个成年女人的鲜血是够的。
可惜这个烧伤的药令女人体内的血液变得粘稠凝固,以至于全部放完之后,还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