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令下,箭矢下落如雨。关于如何朝面对己方阵线冲锋的骑兵输出,这帮大康弓箭手已经有了太多太多的经验。
骑兵冲锋,弓箭手只发三矢,不是偷懒,而是因为三矢过后,这帮凶残的骑兵就即将冲到自家的阵线前了。
所以他们必须大力拉弓,力求这三矢输出拉满。
箭雨落下,又是十几名骑兵倒地。
但是,他们还是硬着头皮冲到了大康人的阵前。
不过,迎接他们的是一群身着闪亮的甲胄,手持一种一看就很厚实的兵器的步卒。
匈奴残余骑兵大怒。
你大康人欺人太甚,我们是骑兵,高贵的骑兵,你们就凭这一些个步卒,胆敢拦我?
可是,大康步卒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轻骑兵?这特么什么虫豸玩意儿。
冲的最前的匈人骑兵很快就切入了这帮陌刀手的阵列里。
很快,他就看见了自己只剩一半的身躯。
嗯?这啥情况,我咋只剩一半了?我咋在莫名其妙就在地上了?
诶,我人呐?
没等他搞清楚,意识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更多的陌刀手力压下盘,目光如隼,他们身躯虽然壮实但不失矫健,身子一侧便能避开骑兵的冲击。
他们挥刀的动作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下意识的猛地一斩,就将刀刃送到了奔驰而来的敌军战马的脸上——这个高度正好能碰到战马的脑袋。
想不明白的小伙伴们可以想想小日子的刺雷,其实刺雷和陌刀两者本质上都是一种东西,属于那种玩好了那就是神作,玩砸了那只能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神奇玩意儿。
喊杀声、战马嘶鸣声,两军交战的咆哮声,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