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说?有什么不能说的?”
汨罗问。
苏曳卿:“玉独医师的意思是,‘不可说’就是另一种毒兽。姑娘与玉独医师是?”
“小城随从,也是我半个徒弟。”玉独苏先开口,
接着转过来对汨罗道:“为师不是让你常看医术么,怎么连‘不可说’是什么都忘了?”
汨罗嘟囔一句,“没反应过来。”
随从,徒弟
这两个词分开放就还好,放在一起就很微妙。
苏曳卿微微垂眸,回过头对城主说:
“此次我备了些调养气色的补药,已差人送到府上,伯父好好休息,曳卿隔日再来。”
城主连忙招手:“哎哎,曳卿你别着急,老夫这头最近痛的厉害,你得再多给伯父看看,不如今日你先住下,好好给伯父瞧瞧?”
汨罗心想这老爷子还挺会演......
苏曳卿:“这,有玉独医师在......”
城主打断话,
“那就这么定了,来人,去兽林把那小子叫回来,曳卿啊,随伯父出去透透气吧。”
苏曳卿:“是,伯父。”
刚出门没走多久,就碰到匆匆过来的洛云锦。
洛云锦径直朝汨罗走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