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敬呈神经质地笑了起来,他说:“我是您的孩子,你是个神经病,我又能正常到哪里去?”
两个月前,宋敬呈出差乘坐的飞机遇到气流颠簸,飞机上的乘客吓得都开始写遗书了。
只有宋敬呈满脸的不可思议。
因为他是重生者。
上一世英年早逝的他,重生到了病逝九个月前。
落地出差地,宋敬呈直奔当地医院做了节育手术,过程都不带丝毫犹豫。
他要从源头上断了楚芷的念想。
“我现在呢,就是一只绝了育的公猫,中看不中用。所以妈妈,劝你也别再动那些歪心思了。”
“就算你给我安排一百个女人,每天给我灌药,让我死在女人的床上,我也没办法给你弄个孙子出来。”
“我这一生,过得太沉重太窒息,没有得到过父母半分关爱。在没有学会该如何去迎接呵护一个新生命之前,我绝对不会生孩子。”
“你可以死心了。”
宋敬呈捡起地上缺了几个角的玉香炉,将它轻轻放到楚芷的面前。
楚芷还没回神。
宋敬呈望着那只香炉。
话锋一转:“妈,新换的沉香木,用着还喜欢吗?”
楚芷狐疑地看了宋敬呈一眼,“香料?”
宋敬呈指了指楚芷身后的博古架。
那博古架上面摆着一截沉香木,被削去最外面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