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轻嗤了一声,“你这是偏见,我确实是新来的女知青,可是我都还没开始干呢,你就这么轻易断定我能力不行?”
廖红霞听到苏安的话,直接翻了一个大白眼,“我看你就是死鸭子嘴硬不愿意承认。”
“你说我死鸭子嘴硬?行,咱们来打个赌,我要是干的活儿好,你得为你今天对我的偏见道歉,我要是不能干,我给你道歉。”
见苏安这么说,不少队员们都凑了过来想看热闹。
廖红霞被苏安这么一激将,便道,“好啊,那就打赌,我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你今天要是能挣到五个工分,我就给你道歉。”
苏安应下,“好,这可是你说的。
这么多队员在,正好有个见证。”
苏安就等着廖红霞的打脸时刻。
“行,我还能赖了你不成?你也得给我记着,你要是完成不了五个工分,你就得给我道歉。”
“没问题。”
见苏安和廖红霞打赌,不少人都抱着看好戏的态度。
苏安毕竟是下乡知青,同为知青,所有的老知青们都有些担忧的看着她,担心苏安输了。
别看五个工分,其实五个工分都不好挣的。
他们这些知青刚下乡时,就算是男知青第一天都挣不到五个工分。
现在时间长了,勉勉强强的一天能挣六七个工分,能干的才能挣八个九工分。
女知青们也是干适应了之后,现在一天差不多能挣个五六个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