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觉得，是洛商司对自己太相信了，抑或什么别的原因，他不觉得自己一个平常人给他开药是有问题的。

常宁唇瓣动，想了想说：“你还记得吗，昨晚你吃了药后我扶你到床上你就不对了。”

“之前你都不是那样，但吃了药后你就有了很大的变化，明显是药的问题。后面你为什么好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一个普通人是不能做医生做的事的。”

这件事她记得的，他应该也记得。

洛商司没说话了。

他看着这极为认真，极为用心解释的人，许久，张唇：“常宁，照顾我让你很为难？”

常宁见洛商司不说话，心里微微的紧，尤其他此时的目光，太具有穿透力，便好似能透过她的眼睛看进她的心，清楚的看见她心里在想着什么。

她的所思所想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这样的目光是让人不敢对视的，常宁亦是，她目光下意识的闪躲。

便好似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不敢看他。

只是，常宁刚转过目光，洛商司沉静的嗓音便落进耳里，让常宁一瞬怔住。

几乎是极快的，她心一跳，然后立刻看他：“我……”

“如果是温为笙，你怕就不会这样了。”

不等常宁说完，洛商司便打断她，目色无波，便好似在平静的说着事实的不公。

是的，不公。

常宁眼睛一瞬睁大，唇瓣张开，难以置信的看着洛商司。

他……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