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债台高筑，众叛亲离。

到时候，玖瑶只会回来找他。

而就算玖瑶不回来，以顾寒夜的心性，也不会再把心爱的女人留在自己身边，跟着他受苦。

所以，现在放玖瑶回去，时机虽然略早了一点，但也刚刚好。

不过，他也该向玖瑶做个解释了，关于这些天她沉睡的事情。

其实他只是没告诉她，最近她嗜睡到底睡了多久。

毕竟他从来没说过，她来了几天了。

她睡了几天，醒了几天，全是她自己在计算，就连那手撕式日历，也是她自己醒一次，撕下一天。

楚凌风知道自己卑鄙，但小玖......应该会理解他吧。

关于她沉睡的事情，并不难解释。

但关于他是楚凌风，且处处针对顾寒夜一事，倒是有点难办。

小玖会原谅他所做的一切吗？

他看着四周雄伟的高山，其实他们就像一群生活在山林里的动物。

每个人都要遵守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弱者将成为强者的食粮，这是大自然的规律。

就算他今天不对顾氏集团下手，将来一旦有机会，顾氏集团照样会将楚氏吞下。

更何况，他和顾寒夜之间还有些私人恩怨。

顾寒夜和他，注定要有一个人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