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傲慢,言语间撇向林秋的眼神带些不屑,嘴角挂上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流露出无尽的嚣张和无视一切的姿态。
林秋眉头紧锁,他不是因为少年的嚣张而生气,而是从他的身上嗅到了浓厚的酒气。
酒后驾驶?
这个词闪电般闪现于林秋的脑际。两位从保时捷中走出的人,皆是满身酒香,气息浓烈。
虽然不明白他们清晨何处寻欢饮酒,但目睹这家伙酒驾、超速、反向行驶,还如此狂妄地造成车祸,林秋差点笑出声来。他觉得这位家伙倒有几分天才之姿。
“你……饮酒了吗?”林秋看着对方问出一句。
少年闻听此言一怔,随即摆出豪气的样子说:“没错,老子喝酒了,你想怎样?”
砰砰砰,他在大放厥词之际,与他一同下车的酒鬼朋友不知何时抽出一把锄头,猛烈地砸向林秋和苏清雪的轿车引擎盖。
他的动作迅捷异常,七八锄头下来,轿车引擎盖已是伤痕累累。
“哈哈哈……砸得好!不愧是我的老兄弟,砸车都如此帅气,这效率真是绝了啊。”看见同伴直接砸车,白杰得意地大笑。说罢便伸手欲夺过友人的锄头,“给,让我也砸两下过过瘾。这家伙撞了我们车,今天不光要让他赔偿,还要把这辆破车砸个稀巴烂。”
他说着无比嚣张,语气中流露出无人可挡的霸道。他那姿态完全是无视法度,毫不将林秋放在眼里,显然他视林秋为软柿子可随意欺凌。
“啊~停下……”苏清雪忙跳下车,急促地呼喊。
这辆车已伴她多年,虽然老旧,但她自从进入苏氏集团起一直开到现在,见证了她的成长历程。即便车旧情深。
“砰!”林秋果断出击,一把握住了白杰手腕。“嗯?”白杰一愣,疯狂施力却难脱桎梏,他的手再怎么用力,锄头也无法落下。林秋那只手仿佛有无限力量,令常人难以撼动。
“妈的,力气还真不小,好兄弟,你接着砸,狠狠砸,把它砸成报废品。”白杰将锄头掷向同伴,嘴上嚣张地咆哮:“对了,把这混蛋一并砸报废,胆敢阻我砸车,今天不打断他几条骨头,老子就不叫白杰!”
白杰傲然无畏,猖狂至极。不知道是天性如此,还是酒醉壮胆。
林秋冷冷地注视着他,视线飞快扫视着白杰的同伴,“如果你再砸一下,我不介意捏死你!”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听见这话,白杰的同伴不由得连连倒退,脸色苍白。没辙!林秋的声音像刀割似的寒冷,话一出口便似尖刀插入他肌体,瞬间穿透了他的心肺。林秋的目光冷得吓人。面对那刺骨的寒光,他不由得颤抖,全身乃至双脚狂抖不已,仿佛裸身坠入北极度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