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明山父子一唱一和道貌岸然的样子,墨依然只觉得倒胃,想要快速离开这肮脏的柳府。
“呔,你这老头也太可恶了,亏我刚刚还叫你柳伯伯,居然想让我家阿姐做妾。若我父亲还在,你们敢说这话吗?”墨风虽然年纪小,但也不是不知道柳明山现在的行为有多么恶心。
“还有柳河,你有什么前途,每日遛鸟斗狗,不思上进,沉迷青楼,若不是你爹疏通关系,你连个童生都不是。我爹一直让我以你为戒,难道你忘了前年登门拜访,被我拿弹弓打得抱头鼠窜了?”
“我爹早就想退了这个婚约,若不是碍于两家交情,柳河你都不配瞅我阿姐一眼。”
墨风年纪虽小,说话如同连珠炮一般,却是有理有据,批得柳家父子面红耳赤。
柳明山父子听到墨风的话,脸色阴沉似水。柳明山也原形毕露没有一开始那副和蔼长辈的样子。
柳河额头青筋暴起,显然是被墨风说得极为恼怒,流言并不伤人,真相才是快刀。柳河扇子一收说道:
“哼,不识抬举。今时不同往日,你们还以为自己是墨家千金,墨家公子?”
“实话告诉你墨依然,今日你不答应也得答应。否则你们走不出这个门。”
“墨家被定罪已是事实,墨依然你就算不做我的妾室,出去也逃不了翡翠楼的追杀。”
“你好好想想吧,谁才能护住你那弟弟的小命。”
“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关到柴房,好好清醒清醒。”
柳河话说完,门外立刻涌入两个强壮家丁,将墨依然与墨风托去了柴房。墨风想要反抗,但是仅凭他瘦弱的身子,没有半分挣脱的机会。
“河儿,你想好了,真要纳那个墨依然为妾?”柳明山脸色忽明忽暗,眼神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墨依然如此绝色,是孩儿生平仅见。望父亲大人成全。”柳河一想到墨依然的脸蛋就浑身燥热,恨不得立刻办了她。可是柳河喜欢将女人驯服,不喜欢动强。他就喜欢看着那些被他玷污的女人,一副恨不得杀了他,却又不得不委屈求全的样子。
“你可知道,翡翠楼是受了陛下的指示,才屠杀墨家。在这个关头,我们若是将墨依然二人收在府中,恐怕会惹怒陛下。”柳明山道。
“孩儿知道,但是如此尤物就这么杀掉,也太可惜了。孩儿也不是非要纳她为妾,这只不过是个由头。”
“等孩儿玩腻了,再将她姐弟二人头颅献于陛下,也不迟。”柳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