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了吗,小妈?”
盛厌推门而入,亲切的问候却让薄轻欢如同毒蛇附在身后,脖颈发凉。
她眸底带着一份警惕,看着盛厌朝自己一步步走来。
几件衣物却朝她盖来,她赶紧接过手抱住。
“下午陪我参加个酒局。”男人声线低沉,不容置疑。
薄轻欢却有些不情愿,轻皱秀眉:“我是你父亲的遗孀,带我去恐怕不合适吧。”
盛厌似笑非笑的看她,宛若洞察她内心的想法:“小妈别忘了,你还有一层身份是我的特助,不过你只要安安静静当个花瓶就好了。”
薄轻欢心底再是不愿,也拿盛厌无可奈何。
她低头看向刚才盛厌扔来的衣物,估计是让她参加酒局穿的。
她压住裙子,目光瞥向盛厌:“我要换衣服了。”
盛厌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身上,面不改色的应了一声。
见他没有出去的意思,她忍着心中的火气道:“请你出去。”
盛厌长腿轻叠,嗤笑一声:“你浑身上下我哪没看过?现在装什么矜持。”
薄轻欢被他气的喉间一梗,捏着衣服背过身去穿。
尽管这样,也能感受到从背后传来的灼热视线。
手忙脚乱穿好衣服,薄轻欢感觉到内衣的尺码该死的合适,忍不住咬了咬牙。
盛厌目光渐深,墨绿色的长裙衬的薄轻欢的肌肤格外的白,像块奶豆腐,让人有想咬上一口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