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我连忙摇头,颤着身子,连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
可姐夫似乎并没当回事,以为是我心情不好,抱着我宽慰了很久,然后便起身去了浴室。
浴室内,隐隐传来男人闷哼的声音……
我呆滞地盯着床上那块痕迹,莫名抽搐了一下,直到佣人走了进来,换掉那脏掉的床单后,才将我扶了出去。
姐姐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我。
她眼底划过一丝讥嘲。
我害怕的垂眼,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卧室,然后茫然地坐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门外,传来佣人跟姐姐的交谈声。
“你确定敬洲没给她?”
“是的……太太,蒋先生最后去浴室自行解决了,所、所以您妹妹好像并没有……不过床单上有血迹,应该是您妹妹的。”
佣人的声音很低。
好半晌,姐姐都没开口。
我攥紧床单,蓬头垢面地缩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很疼,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很疼,特别是那里,只是稍微动一下而已,就仿佛像是要裂开了那样……
几分钟后,姐姐终于开口了。
她轻描淡写道:“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