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让他觉得自己孤身一人,要让他知晓我们都在他身旁,给予他温暖与力量。”
其后,王文翠迫不及待地赶往医院,医院的走廊此刻格外静谧。
她脚步匆匆,那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旷处清晰地回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人的心尖上。
灯光略显昏暗且清冷,映照在墙壁上那斑驳的痕迹上,那些痕迹仿佛在诉说着医院里无数的故事。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与各种药剂混合的刺鼻味道,那股气息令人的呼吸都不自觉地变得小心翼翼。
当她缓缓推开病房那扇有些冰冷的门,那轻微的“吱呀”声仿佛都带着沉重。
病床上空空如也,人已不在这儿,她不禁有些焦急,而后快步奔向护士站。
“护士,护士,程霖他去哪儿了?”王文翠焦急地问道,一边问一边不停地用手比划着。
“若不在厕所,那便只有一个地方。”护士所能想到的,就只有那一处。
“你是说他去重症监护室,看他母亲吗?”王文翠老师急切地问道,眼神中满是担忧。
“好,我这就过去。”王文翠老师此刻极为担心他的情绪再度失控。
当她穿过那蜿蜒曲折的长廊,尚未抵达重症监护室,便听到有人在闹事。
来到转角处,就看到一群人正抱住一位身着白蓝条纹病号服的人,他还在那儿咆哮着。
“我的妈呢?”程霖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声吼道,脸上满是愤怒和焦急。
“你们把我妈弄到什么地方去了?”他挥舞着双臂,试图挣脱束缚。
“我爸就是被你们治死的,难道你们又再来一次,把我妈也治死了。”他的声音带着绝望和愤怒,在长廊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