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当即腿一软就再次跪了下来,泣声恐惧地求饶着:“还请王爷恕罪,奴婢不知道这个净房是王爷用的……”
她是真的不知道,带她的丫鬟说是隔壁净房,那在她汤室隔壁的净房就是这个。
再加上她只拿了一根蜡烛进来,也没有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看到浴桶中已经装满了热水,就以为是为她准备的。
小福贵将悬挂的六角烛台放下来,就要一一点亮,跪在黑暗中难堪羞耻之极的花枝明显瑟缩了一下。
俨然是生怕她现在这幅样子暴露在明亮的光线之下,尤其她脱下来的衣裳还放在小凳子上。
然而这又岂是她所能决定的。
随着小福贵将六角烛台上的蜡烛一一点亮,她就仿佛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衫,浑身滚烫,脸色涨红,晶莹的泪珠将卷翘的睫羽沾湿。
犹似花间朝露,随着风一吹便从沁红的眼角滴落下来,惹人心怜的同时,又像是沾着雨水的水蜜桃,惹人采撷,恨不得下一秒就将她拉在怀中,细细品尝一番。
“命人打水来。”楚墨璃开了口。
小福贵已经将六角烛台上的蜡烛点亮了一半,迷离朦胧的烛光落在小寡妇娇若花瓣的身姿上,为其笼上一层动人的光晕,柔楺轻曼,灼如芍药。
“是。”小福贵忙放下手中的火折子,就恭敬地关上门走了出去。
屋子中一下就只剩下她和王爷两个人,花枝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就像是一条被丢在沙漠中的鱼,满是绝望,等待她的也将会是死亡。
楚墨璃看向骏马图屏风后的梨花雕木浴桶,一眼就看到堆放在小凳子上的衣物,按照从里到外的脱衣裳顺序。
贴身的衣衫被脱放在了最上面,大抵是因为害羞,女儿家最贴身的青绿色肚兜被藏在了白色亵衣下,但却并没有完全藏好,还有一小半调皮的从衣衫下露出来,细长的月白色带子从中垂落而出。
隐隐地似乎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儿。
且在一瞬间突然变得浓郁起来。
他下意识地朝小寡妇看去,漆黑深幽的视线自然就放在了小寡妇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