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咸儿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大声嚷道:
“不!我要印制大量的澄清书,大量发放。”
南造芸子劝慰道:“老师!谣言止于智者,您不必太过当真。”
土肥原咸儿指着报纸上代农的照片说:
“不!本大将玉树临风,绝不与这个丑八怪敌人站在一起。芸子!请调配老师一个中队,老师要印制并发放澄清书。”
南造芸子无奈地说:“这,好吧。”
土肥原咸儿又望向项楚,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项楚不好气地说:“你又想干嘛?”
土肥原咸儿笑眯眯地说:“影机关长!你长得这么帅,能否给本大将一张照片。本大将要把你和支那头头、还有代农的照片一起放在报纸上,将他们比下去。”
项楚深为他的厚颜无耻和当面算计所折服,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南造芸子忙不迭地说:“老师!这样肯定不行,我家大雄绝对不可以和支那头头、军统局长照相。”
土肥原咸儿瞬间怒了,大声呵斥:“芸子!老师对你太失望了,你俩会被贬到北海道去喂猪的。”
言毕,他气呼呼地冲出办公室。
如此大脾气,令项楚3人面面相觑。
项楚笑道:“阿芸!走吧,回北海道喂猪。”
南造芸子嗔道:“讨厌!喂什么猪?真子!马上把我和大雄在青岛取得的伟大成绩上报内务省、大本营,还有仁子殿下。”
阿尾真子疑惑道:“课长!的确应该上报给内务省和大本营,上报您的情敌仁子殿下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