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她灌点,”他指了指玛茜,自己起身再次检查骡背上的碧豆。
老头摸着碧豆的脸,她没有变硬也没有结冰,除了有些凉,“真是无奇不有啊”他笑着说。
玛茜微张开冰凉的嘴唇,热辣的小白江浓酒流了进去。她咳嗽起来,浑身颤抖,把自己身上的毯子抓着更紧了。
在一声强烈的呛咳中,她短暂的睁开眼睛,带着又一声惊悚的吼叫后失去了意识。
老头拿来药喂给了玛茜。
一阵接着一阵的窒息冷风简直要吹走篝火了。
老头解开自己的衣领,把头埋进去,就开始闭眼睡觉了,接着又问阿福:“小家伙,感觉怎么样,暖和点吗”
“我好多了”
“睡吧,夜里你也要留心点你身边那姑娘”
“我可能还要一会,能再给我一瓶吗……俗话说得好,温柔的空气使肉体松懈,使灵魂麻木,我现在可是很太清醒了”
老头闭着眼睛把自己的包扔了过去,接着就呼了起来。
“有人吗?”阿福问老头。
老头的书包里很多小瓶装的酒,阿福好不容易用牙磕开一瓶。酒味让他恶心,可寒冷更是。
阿福躺在紧裹着大衣的玛茜身上,伸手摸了一下她,“玛茜,放心,有我在”
阿福借着微弱的篝火看向老头的包。
“我想,看看也没什么关系,今天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