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情真意切，开口时，脸上被质疑的痛苦几乎快要溢出来。

使得楚燕晖的怒气一滞：“真的不是你？可那日我为何会突然失控……”

“这我怎么会清楚，那我知道司南侯府每年都会选在那日前去灵谷寺祈福，所以我才想偷偷跟过去，哪怕……哪怕就是见你一面也好，可谁知道会发生那种事？”

听出了他的迟疑，穆婉儿抽噎一声，半真半假道。

“可……”

没有想到穆婉儿竟然会爽快地承认那日她的确是去见自己的。

楚燕晖一愣，也有些犹豫了起来。

难不成真的不是穆婉儿？

可他那日的症状分明就是中了催情药。

不对，在那之前，他刚从柳月馆被拉出来，也有可能是在那里沾染上的。

可……柳月馆的情香功效竟然如此强吗？

一时间，楚燕晖越发迷惑起来。

见状，穆婉儿趁机凑过来，再度将糖水递到他嘴边：“这是我辛苦熬了一个时辰的，你就尝一尝好不好？”

女子的声音温软甜美，脸上还带着几分期盼。

看着她这副模样，楚燕晖推拒的动作一顿，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

穆婉儿一喜，急忙将一勺接着一勺喂给了他。

不得不说，穆婉儿的手艺的确有一套，这糖水不甜不腻，味道上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