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慎言！”

穆千鹤额角青筋突起，“好歹也是未来亲家，你怎能如此羞辱谩骂楚世子呢！”

“你还真把这门亲事当一回事了？”

江氏抬眸，不可置信地看向穆千鹤。

穆千鹤急得额角直冒汗，在堂内来回踱步走动，心一急，说话也跟着烦躁起来：“司南侯府挺好的！只是平妻这个提议确实太荒唐了，婉儿怎么能受这个委屈？”

“父亲……”

闻言，穆婉儿像是总算是找到了主心骨，带着湿润的眼眶来到穆千鹤身旁。

她扯扯对方衣襟，撒娇般地嗔道：“这件事毕竟是婉儿的错，若是司南侯夫人真要如此，那也没有办法。”

这时候倒是懂事了！

穆千鹤瞪她一眼，瞧她眼眶红肿，又莫名地心疼。

原本想说出口的重话生生咽了回去，转为叹息：“你做事之前为何不与我商量一下，否则也不至于落得这么一个要看人脸色的下场！”

穆千鹤看向脸色惨白的江氏，似妥协又似撒气：“那就让芷青一起嫁过去，姐妹两人相互扶持。”

“你敢？”

江氏气得又连咳嗽了两声，她用手腕骨掩去了自己将要落下来的泪珠：“穆千鹤你现在出息了是吧，牺牲我的女儿就为了成全你这个小贱种？”

她现在越看穆婉儿越不像话，当前几步上前扯住穆婉儿。

“母亲，您别生气，我真的……”

“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