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也这样以为。”落溪微笑:“直到我看清自己对闫年的感情,我才明白,再深的感情都会消磨在时间的长河里,流水滔滔,千帆过尽后,会有另外一个人,悄无声息的住进来。”
姜舒云听完这话,半响没语,视线不着痕迹落到桌面的手机上,显示通话已结束。
这下能放心了吧,落溪的心,已经完全清空,住进了另一个叫闫年的男人了。
可她哪里会知道,落溪的话,如一把刀子,深深扎进了电话那端人的心脏。
而她更不会知道,那些话,是落溪故意说给她听,故意通过她,传到另一个人耳朵里的。
跟姜舒云喝完茶回到家,房间里空无一人,落溪勾着唇拨打男人的电话,连打三个无人接听。
着急了吧。
楚京西,别以为就你长了八百个心眼子。
……
盛光玉石矿。
蒋满正跟一群手下喝酒,庆祝连日来抢占下的市场,豪言壮语刚发出来,一道颀长身影冷不丁的出现,惊的他卡壳了。
“满哥接着吹啊。”手下们正听的起劲,见他卡壳,起哄道。
蒋满瞪了手下们一眼,继而一本正经喊了声:“年哥。”
听到这声年哥,手下们条件反射般的齐刷刷立正,头都还没转过来,就先震耳欲聋的喊道:“年哥。”
“接着喝。”闫年淡淡应声,独自走向楼台边缘,跳了上去。
手下们面面相觑,虽然年哥大部分时间都是这副样子,可他们还是敏感的感觉到年哥今天的心情格外差。
“你们喝,我去看看。”蒋满顺手拎了提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