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就停在无疾医馆门口,助手算着时间出门来等,一出来刚好迎上她从车上下来,快跑两步来扶她。
落溪背对着车子挥了挥手。
男人一踩油门,车子轰鸣而去。
……
晚上。
柿子树下的石桌上,中间放着火锅,锅里的当归枸杞羊肉汤冒着咕嘟咕嘟的热气,一盘盘涮菜摆了满桌子,香气四溢。
男人推开院门,听到声响的女人抬眸看来,未语先笑,眉目如画:“你回来啦。”
“嗯。”闫年信步而至,落座她对面:“怎么不先吃?”
“等你回来给我涮菜啊。”落溪答的理直气壮。
吃饭她不需要别人帮忙,但吃火锅不行。
“你现在使唤我是越来越顺手了是吧。”闫年语带不悦,可手上已经拿起筷子,把她爱吃的肉类丢进锅里。
落溪敢作敢当的承认:“是啊。”
不使唤也挨骂,使唤也挨骂,干嘛不使唤。
男人丢来一个白眼,肉还要煮一会,他盛了碗汤放到她面前。
落溪没端,伸手推了推:“你喝,我已经喝过了。”
男人伸手端过来,顺手把自己面前的空碗放过去。
羊肉汤是白婶炖的,味道到底比她炖的差了些,男人的口味被从前的落溪养叼了,等闲味道入不了他的口,现如今吃什么都不过是为了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