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溪不可否认,有成就感是真的,但吐的时候难受也是真的,从身体到心理,她依旧很抗拒。
“医馆的事咱再商量商量呗。”她企图接着之前的想法,跟闫年讨价还价。
闫年微笑:“没得商量。”
落溪汲气:“你37°的体温是怎么说出零下37°这么冰冷的话的?”
闫年:“我体温常年35.”
言外之意就是常年低温冷血。
落溪肩膀一耷拉,没劲说话了,吐了两次,人都快虚脱了。
张管家忙道:“少夫人您再回去吃点饭。”
看落溪吐成这样,他都不落忍。
落溪点头,可导盲杖和小明都不在身边,她只能看向闫年。
闫年嘀咕了句麻烦,上前拉住她的手腕,带她往外走。
人送回饭厅,他丢下一句‘有事出去’就走了。
落溪巴不得他不在家,不过多少有点好奇他天天忙什么,遂问白婶:“他天天忙什么?”
白婶有所耳闻:“年少爷好像刚拍了一座玉石矿。”
“玉石矿!”落溪震惊:“那得多少钱啊。”
“要不了多少钱吧。”白婶道:“咱们南城遍地都是玉,这玩意不值啥钱。”
落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