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质疑,邵元元摇头,笃定开口。
“并非过犹不及,若非如此,只怕我早已一命呜呼。”
这伤是邵元元昨夜用新房中的龙凤花烛上的蜡油落在身上烫的。
好在原主虽性情蠢笨,但却养了一副好皮肤,才能被区区辣油烫伤,遮盖住下面的吻痕。
这吻痕曾是原主与车夫私奔之时,车夫有意亲近,意乱情迷之时所留下的。
经过几日时间,仍不曾消失。
邵元元才不得已,用了这样的法子。
她是怕被有心之人看出来,与名声有碍。
没想到,今日竟无人注意到这里的痕迹,就连那车夫也战战兢兢的忘了他曾做过这事。
邵元元处理好自己的伤势,便伸手搭在宋越卿的手腕上为他诊脉。
看着邵元元认真的眉眼,宋越卿只觉心头跳动一瞬,仿佛有只虫子在自己心头骚动了几下。
他下意识捂住胸口。
邵元元观他动作,连忙伸出手,落在他胸口之上,并未摸到什么异常凸起之后,方松了一口气。
“如今毒素大为缓解,你不必忧虑,十日之中,你必会排出不少毒素,只管等着便是。”
宋越卿点头,问她:“那带走的丫鬟……”
邵元元漫不经心的道:“任由处置,我本无人伺候,此人也是出嫁之时,康氏专门塞给我的,想来是为监视我,带走更好,少个麻烦。”
宋越卿点头,一脸了然。
“怪不得她昨夜一直趴在窗前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