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代州振武卫一处并不是很大的宅邸内,一个青年也就是三十四五岁的模样正带着一个少年练习长枪,青年满脸的严肃,手中的藤条在少年手抖之时便及时的挥出,然后发出严厉的斥责。
“世瑞,练枪要专心,咱们孙家是百户起家虽然逐渐由族人走科举之路,包括你父亲我也是走了科举之路,但家传的本事不能忘!”
“未来你是要进朝廷的,真要是让你去地方任职岂能不知兵事?”
孙世瑞一张英俊的脸蛋儿上汗水遍布,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可能是鞭子抽的有些痛了忍不住刺挠两句:“爹,我知道,但您也是科举出身,当年还是三甲呢,现在不也在家赋闲吗?您看跟您同年的袁崇焕此时人家都是蓟辽都督了。”
啪!
的一声,藤条上身,龇牙咧嘴。
孙传庭哼了一声:“能一样吗?你爹我是辞官不做,当年阉党专政魏忠贤大肆修建生祠你爹我看不惯。”
可儿子大了,明显有自己的想法在:“您说的都对,但你总说新帝上位以后必然会改天换地,可怎么到现在也没有启用您呀。”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您当初只是吏部验封司的主事级别不够哈。”
啪啪啪!
孙传庭脸色很黑,给儿子抽的嗷嗷叫。
“好好练,谁让你说话的。”
儿子孙世瑞也不在意,习惯了,能刺挠两句也过瘾了。
可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马蹄与石板路敲击的声音。
孙传庭耳朵微微一动,皱眉。
“又是何人当街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