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濯一噎,握着手机的手收紧了些,骨节泛着青白,手背上隐隐可见暴起的青筋。
他没有想到沈清秋和傅庭深之间竟然进展的这么快。
想想,他和沈清秋在一起三年,最亲密的举动不过是抱一抱,牵牵手。
可她跟自己分手后,与傅庭深短短相识数月,已然发展到了同床共枕这一步。
陆濯越想越气愤,只觉得一口郁气堵在胸口,让他呼吸也变得不畅快,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打这通电话的主要目的。
“没什么事儿的话,就先挂了吧,这深更半夜的我可没时间跟你在这儿耗。”傅庭深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一字一句像是刀子似的狠狠地刺进了陆濯的心口。
他的脸色倏地变了,眼底溢出一抹复杂的神色,“把电话给她,我有话要对她说。”
“她跟你没什么好说的。”说完,傅庭深直接挂断了电话。
沈清秋从浴室走出来,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头发,“吹风机在哪儿?”
“过来。”傅庭深朝着她招了招手。
沈清秋这才发现,吹风筒已经准备好了。
她刚一走过去,傅庭深手臂环着她不堪一握的细腰,将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插在她柔顺的发丝间,耐心十足的撩拨着她的头发。
沈清秋听着吹风筒的声音,随口问了一句,“能跟我讲讲独立州的事情吗?”
“那你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