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脸都憋红了。
“你这语速比老爹念咒术的时候都要快啊。”
安顿时有些促狭的笑了笑,很显然她也没想到亨特反应这么大。
“你肺活量一向都这么好吗?”
安重新将长裤穿上,抬起脑袋,莫名的,她感觉有些得意。
“满足了?”
“知足常乐嘛,我的腿明天就能动了。”
“不是说还要两周?”
“比喻句嘛。”
“仅此一次,以后就不穿了,感觉不好活动,一用力就会破。”安将长裤绑好,再次探出脑袋,随后将手机还给亨特。
“没关系,我已经刻印在大脑皮层上了,我待会就把它画下来。”
“不准画。”
安捂住了脸,朝他脑袋上来了一下,然后单手将亨特朝着医院的总台推过去。
“话说,约翰是不是被抓进去了?”亨特回忆起约翰被卷轴压在海滩上的场景,摸了摸刚刚被敲的脑袋。
“他没死真是奇迹。”
不过后来那些大佬全部到场,应该还是把他救下来了。
“是啊,他和默尔索都被抓进去了,与其说是被抓进去,不如说是被保护起来了,他似乎变成了高位截瘫。”安将耳畔的头发放下来,遮住有些粉红的耳垂,拉着亨特走进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