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脏,看起来得好好洗洗,奥蒙德想。
“......学长。”
“学长?有趣的名字。”
“啊哈......”
“可以,只要它定时去宠物医院打疫苗。”奥蒙德回答,“很显然你很有爱心,我喜欢这一点。”
.......
真是一场地狱级别的挑战。
我缓缓走到车的另一边,拉开了副驾驶的座位。身上的那件短袖已经几乎湿透了。
似乎不是害怕,而是因为激动。
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我......
快逃!遇见了完全没有办法应付的对象,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现在很明显自己要踏上一条不归路了。无论以后会发生什么,都不可能再回到这里了。
要逃跑吗?
我的身体很诚实地迟疑了起来,似乎还在沉寂在刚刚差点死亡的余韵之中。不得不说,真是很刺激。
如果选择逃跑的话,自己以后还能遇到这样的机会吗?说不定就和真正的普通人一样一辈子都见不到半个神秘。并不是时时刻刻都有远房亲戚来将自己寻回去的。
更重要的是,我记得有位无良神明和我说过,如果哪天我变得不再有趣,那他会亲手将我除掉。
该死。
有一种犯了大错被校长邀请到校长室,在门口徘徊了许久,当你想到无论逃跑还是进去都无法阻止自己终将见到校长的这个事实之后那种绝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