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廷阳的眼眸带着一股怒不可遏的怒火,对上谢长宴那双温意不达眸底的凉薄眼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苏临洲左看右看,心惊胆战。
如果这两人打起来,自己要不要上去帮自家兄弟呢?
在场的三个男人个个别有用心。
游离在状态之外的林絮疑惑,“什么人面兽心?”
“没,没什么。”季廷阳顿了下,眼神闪了闪,“只是说外面那么多坏人,一定要注意安全。”
林絮不记得那件事,季廷阳也不想告诉她。
母亲只要负责快乐幸福,陪在他身边就好,其他令人烦恼的事,他自己承担就行。
这件事季廷阳不想说,那么谢长宴自然也不会提起。
那晚的那个吻确实不合时宜,而且明知她意识不清醒,他竟然还想趁人之危。
修长的手指端起桌上的茶杯,他抵在唇边喝了一口茶水,敛去眸底略微懊悔的神色。
就在场上的气氛僵硬到极致之际,方才教林絮骑马的教练走过来。
“林小姐,有一位客人挑了您刚才骑的那匹白马,您觉得那匹白马合适吗,需不需要我们这边帮您留下来?”
林絮神色有些纠结,还没想到呢,季廷阳就开口了。
“不需要,那匹马不合适,我会重新给她挑一匹更加温顺的。”
他去打电话的间隙,有注意到林絮骑马的情况。
那匹白马的性子有些桀骜,不适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