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玥没有心情去融合这种氛围,就好像是两个世界。
扞格不入。
难道慕释景真的只是让她坐在这里看他们喝酒应酬么?
为什么在她的认知里,慕释景本就是那种没有目的绝对不做多余之事的男人?
朝对面的乔塬粱看去,他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异常,举手投足都是儒雅修养,充满游刃有余的魅力。
“怎么不喝?”慕释景偏过脸,看她。
黑眸深不可测到连光线都进不去,让人心里发怵。
阮清玥的眼神微颤,小声地问,“我能回去么?我对这些真的没兴趣。”
今天晚上她更适合陪在她妈妈的骨灰旁边……
“不急,重头戏还没开始。”
阮清玥身体一震,不安地看着他,‘你想做什么’的话还未说出来。
包厢的门推开,保镖走过来毕恭毕敬地弯着腰说话,“慕先生,人齐了。”
“嗯。”慕释景示意了下。
保镖转身走开。
阮清玥更坐立不安了,难道人还没到齐?还有谁来?会和她有关?
但她想的是坏事……
阮清玥抬头,一下子撞入乔塬粱的眼眸里,她能表示的只有满满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