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曦接过，放在办公桌上。

乔塬粱推了推眼镜，“我不接受贿赂。”

“什么细回路？”朝野霸气地问。

阮清玥小声道，“跟校长打招呼……”

“校长好！”三小只异口同声。

“套近乎更没用。”乔塬粱手撑在下颚处，指间夹着一只钢笔，有条不紊地转着，“家长什么文化水平，做什么工作，家庭收入多少？”

“我……我大学没有毕业，现在在丸美整形上班，收入一万不到……”阮清玥知道自己的不足之处不止一点点。

不过这不是面试孩子，是面试家长啊……

乔塬粱微微蹙眉，“孩子父亲呢？”

“孩子父亲……不在了……”阮清玥说。

“什么大学？”

“剑桥。”

乔塬粱心想，这么好的大学不读？确定不是吹牛？

“你的条件够不上孩子进入保育院的要求。”乔塬粱说，“父母没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或者对学校有所贡献。至少也得是高薪阶层。”

阮清玥脸上染上难以启齿的红，她只是想为孩子豁出去，没想到要求那么高……

“对不起，耽误您时间了。”

三小只看看校长，又看看麻麻，似乎是不明白他们说话的深度，只感觉到氛围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