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师未捷,便折了一个田波。为了远离火蝎子,我们当晚没再休息,而是继续赶路。赵发带着他的人与梅若裳走在了最前面。
我和初一押后。见识到了他的身手后,我心里不免有疑问。
可是无论我问什么,初一总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甚至不曾开口说话。
或许是被我问烦了,初一最后才说了句:“我不知道。”
我没听懂什么意思。
他说道:“其实我和你一样,我们都有一种使动物害怕的能力,但是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清楚。”
我扭头望去,月色之下,他的面容刚毅,眼神却尽是迷茫。
我们走出了大概十里地,猜想火蝎子的范围不可能这么广,便决定先小憩一会儿。
重新搭好了帐篷,燃起篝火,大家便各自回帐篷休息了。
我双手枕在脑后,望着绿色的帐篷顶,辗转难眠。
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我的心情,初一说他和我一样,这让我有了一种遇到了知己的感觉。原来,不只我一个“怪人”。
第二天,罗布泊的温度陡然升高。昨天还是十几度,今天已经有二十多度了。
赵发他们早有准备,拿出了一些轻薄的衣服给我们换上,然后继续出发。
在这漫天黄沙中徒步,早已失去了昨日的新鲜感,今日只剩下了疲惫。
途中休息的时候,王权一口气喝掉了一瓶水,晃了晃空瓶子,随手一丢。
他找二喜再要一瓶。
二喜扶了一下眼镜:“不能喝了,我们得省着点儿,要不然走不出这沙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