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字字句句,未曾有假!”
“此,便是证据!”
沈昭月从怀中掏出一支金簪。
金簪上,还有丝丝血迹。
看形制,专属于宫内公主。
“不!不可能!”
似乎是想不到簪子会在沈昭月的手中,诏安公主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大人,草民自知自己命如草芥,可是草民所求的,也不过是安安稳稳度日而已。”
沈昭月此举,可谓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方才是要多沉寂有多沉寂,现在物证在手,是要多无惧就有多无惧。
如同他所说,他所求不过安稳度日,本不愿掀起波澜,却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紧逼至此。
兔子急了还咬人,泥人尚且还有三分骨气呢,更遑论人了。
看着沈昭月被逼急的样子,方予乐真是觉得我见犹怜。
诏安公主哦,你看看你造的什么孽啊,将人逼到如此地步。
“你!本公主杀了你!”
方予乐没有想到反转,会来的这么快。
就像是她没有想到,这诏安公主,为什么会朝着她扑过来,说要杀了她。
懵圈中,她根本就来不及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