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信在官场上混迹多年，经历过不少的人和事。

对于上级领导，他总结出一套道理。

李冬远脸上笑意渐渐收敛，凝重且认真。

“对于人家来说，绝对不是非你不可。”

“你得认识清楚这一点，要不然的话吃亏都不知道缘由在于何处？”

郑信好心提醒，李冬远哪能不往心里记，赶紧点了点头。

要把这些话讲得通俗点，那就只有一句。

书记跟市长就像是搭伙过日子的人，再怎么样都不会让彼此的脸上太难看。

李冬远可以借力，却不能抱有太大希望。

话说到这个份上，李冬远要还不清楚，那就活该他去倒霉。

“好了，我能跟你说的就这么多，具体该怎么办就看你自己的了。”

郑信摆了摆手，自己还有别的工作要去处理，不能将全部的时间都浪费在李冬远身上。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李冬远都在为集散中心这个项目而焦虑。

这天下班，他本想到路边小摊吃点东西，再喝几瓶酒，一醉解千愁。

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我要说只是经过，你会相信吗？”

裴雨夕率先开口，李冬远愣在原处，许久才回过神来。

摇了摇头，自己还没有单纯到那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