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候,李冬远要是还搞不清楚裴雨夕和郑信的关系,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接连吞咽几口唾沫,他内心的惊愕之情仍然无法平复。
“领导,这……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
感慨几句,接下来的时间里,裴雨夕和他详细说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随了母家的姓,一直以来都对郑信做事的那套风格不能接受。
一心想要靠借自己的能力,证明给郑信去看。
李冬远苦苦一笑,这样的情况只存在于极其理想的状态中。
只要郑信一天在那个位置上,裴雨夕便不可能彻底和他划清界限。
他实话实说,裴雨夕并未怪罪,反而是流露出一丝欣慰的笑。
“你应该知道,我之前被纪委部门带走调查,也都是他帮忙打过招呼,才能够有惊无险。”
“政治场上,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裴雨夕感慨几句,李冬远轻叹一口气,很能够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既然避免不掉一些事情,那就该尝试着去接受,而不是抗拒到底。
李冬远心中存有疑虑,裴雨夕直言不讳。
“一码归一码,他担心我在基层受委屈,所谓的视察也不过是一个由头,更重要的是看我一眼。”
“可我不能搞特殊,闲话一旦传开,渐渐地就会变了味。”
“对他,对我,都不好。”
能当上富平镇的镇长,裴雨夕所依靠的绝不仅仅只是背后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