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不知道?”裴濯还以为庄玉清早知道。
庄玉清半晌才说:“前太子儿子是什么大白菜吗?哪里都有,我如何知道?”
他盯着裴濯看。
裴濯也看他。
庄玉清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裴大人,你不会在骗我吧?”
裴濯笑了:“我骗你做什么?”
是啊,就算是编也编不出这样的故事来。
庄玉清舒了口气:“我明白了…”
裴濯觉得他也不明白。
“你说的虞,你见过吗?”裴濯问,他希望庄玉清能说出点什么来。
可庄玉清摇摇头:“我没见过。”
他又说:“我只知道,他们在东南沿海活动,和尹在水书里的那个男人鱼很像。”
裴濯挑眉:“当年番邦那本书…”
庄玉清摇头:“不是我放的,不过番邦那些人确实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这么说,南越其实也知道“虞”吗?”
庄玉清摇头:“我不太清楚。”
再多的,庄玉清就不能说了,作为朋友他救了裴濯一命,已经算是仁至义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