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楚寻的画风。”许宁说:“可感觉画的是我。”
“确实不是楚寻的画。”裴濯对楚寻有研究,他一眼就能看得出,后来这幅画画的很粗糙。”
“有人将画混进来了。”裴濯沉着脸说。
画中的女人手上拿的笔上滴的也不是墨汁而是血…
楚寻的包裹是商队捎来的,这一路上都有可能被人塞入东西,根本无从查证。
许宁忍不住皱了皱眉。
…
“你到底在干什么?”陆丰气急败坏的盯着眼前的这人:“你这样会让我们暴露,会影响我们的计划,还会…”
“还会什么?”说话的人语气平静,且带着笑意。
他的声音似男非女,听起来十分怪异。
陆丰眼睁睁的看着他的骨头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扭曲着。
“你这样殿下很不高兴。”
那人哈哈哈笑了:“你在说什么蠢话,我管那个短命鬼高不高兴,反正他也活不长。”
那人嘿嘿的笑了起来:“而且我发现了好玩的。”
陆丰皱眉:“你暂时不要惹许宁…”
“啊?那你可说晚了。”
陆丰肉眼可见的生气了。